她跑步,跑完仍然很想哭;她游水,游完仍然很想哭。
黃碧雲在《血卡門》這樣寫:
『幻滅總是與舞蹈相違背的。』我說並且想念著你的時候。想念的時重讀兩年前寫的〈給十年後的自己〉一文,原來用不上十年,經歷已經可以深深影響一個人。那個充滿理想,卻不知道愛情是甚麼的傻女孩,兩年後距離理想好像已經很遠很遠,而且,驀然回首,在感情上已經受過兩次重重的傷。兩年,只是短短的兩年。候總是飛揚。『幻滅是那麼的一直沉。一直沉,你無法動彈,無法提 起。那一雙腳,那麼重,大得不得了,鞋子無論如何穿不上去。』『 我坐著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跳了。』
今日,她讀到一則新聞報道,指橫跨塞納河的法國巴黎藝術橋(Pont des Arts)上,掛滿一個個刻有戀人名字的愛情鎖,盼望戀人從此緊扣不分離,但日積月累下,數以噸計的愛情鎖已經足以令大橋隨時會被壓塌。報道中有一句:
「這些承諾,已經變成負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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